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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公下了性药,跑去和闺蜜睡,她说我是娘炮”

2022-05-03 来源: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我给老公下了性药,跑去和闺蜜睡,她说我是娘炮” - 1

中宫人心惶惶,摇摇欲坠,各宫妃嫔开始挑衅我,陷害我,栽赃我,要将我从这个位子上推下去。要我万劫不复。

只是我没想到,这后宫里人心腐坏成这样。

贺筠以杀了锦悟。

这后宫里,我信的人已经没几个了,除了映秋和几个嬷嬷,我唯一信的过的就是贺筠以,毕竟我全程看顾了她从怀孕到生子的过程,我以为人心能换人心。

可是,虎毒不食子,人为权害子。

后来的很多年,我一直猜想是不是锦悟的那声娘亲触到了她身为母亲的悲愤,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可是无论怎样,那个会乖巧地躺在我怀里与我撒娇的孩子都回不来了。

我没有证据说是贺筠以动的手,可是唯一能在锦悟吃食里面动手的唯有她。

只是泻药,贺筠以想来只是想借锦悟再推我一把,可是锦悟是难产出生的孩子,他的身体向来虚弱,大剂量的泻药使他短期内脱水,这个可怜的孩子没能等到他的四岁生辰。

我冷眼看着贺筠以哭晕过去,而皇帝高高在上看着我,送了我两个字:歹毒。

我身边的婢女被处死了好几个,映秋被行了刑,抬回来的时候只有一口气在,而我,作为杀害皇子的凶手,被禁足在冷宫,我想他到底对我存了一份情,所以只是对外宣告我照顾皇长子不力致使锦悟病死。

所以没有废除我的后位。

虽然中宫的权力被均分给了贺筠以和吴彤千,凤印在我手里形同虚设,可我到底还是他的妻。呵。

所有人都认为我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包括吴彤千,后宫压抑人的本性,她隐忍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放肆一次。

这些年,我对她诸多打压,今日她终于可以一一报复回来。我算到了那么一天,她会说出所有的事情,但是我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输家是我。

吴彤千将我的记忆拉扯回到很早很早的时候,那时候,卢瑶涵还活着,在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怀孕的时候,吴彤千意识到了,所以她带来了太医为她诊脉,孩子很好,但她让太医告诉卢瑶涵胎像不稳。

后来胎像便真的不稳了,只等到那日,她将夹竹桃的花粉混在卢瑶涵的吃食里,又买通了我身边的小厮和太子身边的小厮各自传话,于是卢瑶涵的孩子没了,罪名按在我的头上。

她居高临下地问我:“你以为这些事,殿下不知道吗?”

我突地浑身一寒。

她笑得满脸恶意,接着说到:“我猜到卢瑶涵怀孕的时候,便告诉殿下了,但是他照常让她跳舞,而我带去的太医,是殿下的人。后来的事,也是他默许我做的。”

“至于你的孩子,其实也可以算是他的手笔,卢瑶涵的父亲暗中勾结了朝里的一批势力,他们自称为臣却公然违背帝王的旨意甚至逼迫帝王去下达命令,那时殿下不得不宠卢瑶涵,就像他不得不宠你,所以他借你的孩子除掉了卢家,一石二鸟,既降低阮氏在朝中的声望,又重新扶植了贺氏。毕竟贺氏才是他真正的势力。”

吴彤千没有那种能让人一眼惊艳的漂亮,但她有大周女子典型的美,那种含蓄的,温柔的,能一点一点渗入魂魄的宁静温婉,曾是她最打动我的地方。

可她现下的面目可真丑陋,真该让皇帝来看看她这个样子,说不定她便能在我的旁边住下了。

她还在隐忍她的笑,是那种胜利者高高在上背负多年终于一朝得胜的快意,她说:“你以为殿下曾经爱过你吗?从来没有一个太医告诉过你,你再也无法生育,是不是?”

我惊愕抬头,看到她眼里满满的恶意:“阮氏的威望太大了,大得让他害怕。是殿下让我差人下在你食物里的毒,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这皇宫的冬天真真冷啊,一层又一层的白雪掩盖了肮脏的算计,暗红色的宫墙上沾过多少人的鲜血,而雪下的厚土又埋葬了多少枯骨?

史册短短几字的背后是一波又一波人悲剧的一生,最后全部化作宫里那些高寿老人们的一声“说不得”。

说不得?

呵,可我偏要说,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又有何可惧?

我站起来,看着吴彤千的眼睛,孤傲如从前,这是我们阮氏的尊严,即便站在尘埃里,我也依旧要笑她高高在上的假象,“是了,旧臣一个接一个被他拿下,卢氏之后是阮氏,阮氏之后呢,你以为吴家还能存留多久?你早就察觉到了吧,所以一口一个殿下,是念着他曾经的情分?”

我既能用三个月学会琴,处后宫如此多年,我又怎么会看不懂算计,吴彤千笑容里的疯癫和疲惫,从来不止针对我一个人,“皇上既然能让你知晓如此多的事,还能把你当做他在后宫里的眼线和爪牙,许你吴氏的荣华富贵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许了你什么,或者说,你做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得到他这样的信赖?”

“让我猜猜?”我学着她的语气,笑着问她,“进宫这么多年,皇上在你宫里的留宿的次数也不少了,可是你至今都没能怀上龙中,所以,在将绝子药下给我之前,你已经当着他的面服过一副了,是不是?”

这后宫没人能避免不幸,我瞧着吴彤千一瞬间苍白的脸色,体会到了至极的快意。

这里活下来的都是疯子,包括我。

我记起哥哥曾经吓唬完我最后总结的那句话,他说:不疯魔,不成活啊。

与吴彤千的这番话是我最后的破釜沉舟,揭短一时爽,一直揭短一直爽,老娘已经要啥没啥还能咋滴,敢来冷宫无理取闹,呵。

吴彤千被我怼走的第三日,谁都没想到,谁也没发现,冷宫迎来了第二位客人。是汐妃,那个北荒来的我不大熟悉的公主。

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小瞧。

我不知道她在宫里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是谁的人,帮谁做事,要做什么。这些我都不关心,她带来了太医,于我便是救命的恩情——映秋已昏迷五日有余。我已不关心这后宫里的任何事,除了映秋。

汐妃还是以前那种笑起来很明媚的模样,两个小酒窝俏皮可爱,她偶尔搭手帮太医照顾映秋,对我也还是先前的恭敬。

可是这宫里哪来的雪中送炭呐,更何况,我之前与她虽无愁怨,但也无交情,除非有利可图,否则她今日没有必要冒险带太医偷溜进冷宫来帮我。

我厌恶极了这宫里的利用和心计,我当了这几年的太子妃和皇后,看多了肮脏的事,我真的累了,所以我直接问她,“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能给的都会给,只要帮我救下映秋,我什么都给。

可她只是笑笑,让太医留下足够的药,并仔细叮嘱我各种药的用法和服用次数,最后留下了一句话——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冷宫不该是我最后的归宿。

那便是还不到用我的时候。

映秋熬了下来。汐妃偶尔来看我,都是身披一件黑色斗篷,挑着月黑风高夜来的,所以映秋第一次看到汐妃的时候,她愣是撑着大病未愈的身体挡在我面前,看汐妃的眼神像看着情敌……嗯?

曾经听闻冷宫有多么凄惨恐怖,真正住下来也就这样,或许还要归功于汐妃的暗中帮衬,我和映秋活得还算不错。

帮衬之恩,以身相许……不是,涌泉相报。

我在冷宫呆了多久记不大清了,汐妃同我说我该出去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接下来便是一场我来主演的戏,剧本是汐妃给我的,强闯冷宫,被侍卫拦下,起争执,一个妃子路过,尖叫,引人来,人聚,找皇帝,虽然受了点皮肉苦,但也还行。那个路过的妃子叫梅妃,以前没见过,是我在冷宫的这一年里选秀选进来的,挺漂亮的啊嘿嘿嘿。

皇帝来的时候脸色很沉,然后他看到我,那一眼里有我看不大懂的情绪,似乎有悲伤……这是嫌我长胖了?好气哦(´-ω-`)

气归气,戏还得演。我马上跪下,所有的人也都跪在了地上。

皇上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想在老死前去承恩殿看看。汐妃先前叮嘱我,说这话的时候要深情注视着皇上,眼里要依次流露出决然的死志、无限的悲痛、掩藏不住的悔恨,然后全部被怀念所替代。这什么鬼,反正我低着头,全部用白眼替代。

哦这老套的尬死人的剧本,承恩殿是我还是太子妃时住的地方,汐妃是想让我唤起皇帝与我曾经的记忆,我懂,可是他以前也没喜欢过我啊,再说承恩殿除了床上那些事,哪里有可以回忆的东西哦。

汐妃救了映秋,有恩报恩所以我必须给她说明白的呀,可是说了她不听的呀,喝着我亲手泡的茶笑嘻嘻跟我说:“演就完事了,亲爱的皇后。”

还亲爱的皇后,我按住暴怒的映秋,当场发下毒誓:这要有用我三天不吃肉!

现场很安静,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我有点想抬头看看皇帝,看看他现在什么表情,可是不行,有一段日子没演戏了,演技生疏,我怕一抬头——凉凉。

就在我内心不断逼逼的时候,我等到了一个怀抱……?傻逼皇帝当众抱起我!当众抱起我就走!!

什么鬼?

艹,三天的肉没了。

我想皇帝是真的很念旧。我知道他的情深所寄,他此生挚爱必定是靖远,原因无他,不过是一场求不得,一场恨别离。帝王亦是凡人。

但我到底没想到,他还是喜欢我的。我从来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一边爱着我,一边又对我加注这诸多磨难。

可我也不想问了。曾有一把刀将我的心狠狠劈成两半,没人觉得我能活下来,包括我自己,可偏巧有人将那块不中用的心脏缝合。持刀者看着疤痕目露怜惜,告诉我虽然疤痕去不掉了,可这伤终归是好了,他还会像从前那般疼我宠我。

呵,我觉得他就是馋我的身子。

于是我在承欢殿重新住下,皇上没发话,便没人敢来赶我走,他日日宿在这里,似乎要把这近一年的时光补回来。

那我自然是吃好喝好睡……没睡好,后宫里面有两个怀孕的新人,但不用我操心,舒服。

吴彤千被贬入冷宫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汐妃开始收网之初,是她命人放出靖远已死的消息。这么说来,我兄长被害与她也脱不了干系。但我不怪她,皇帝迟早要对阮家动手,靖远的死给了他这个契机,仅此而已。

汐妃肯告诉我这些,不仅仅因为这一年的交好,更因为她知道我安于做她的棋子。从前皇帝拿我做棋子用,如今我甘愿被汐妃当棋子,这愿与不愿,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说起来,我与汐妃倒是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她与北荒为敌,我恨大周的皇帝,我们最后都背叛了曾经的挚爱。

汐妃料理北荒的同时,要随手收拾大周。说我叛国也好,卖国也罢,阮家一百零三口人不能白死,我总要替他们坐实这个罪名。

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心脏那块丑陋的伤疤背后藏着一道更丑更大的伤痕,它阻断了热血的流通,劝退了所有的冲动,粉碎了我的勇气和爱,将整块心脏一分为二。

它不断告诉我,我早已死去。

我终究是看着兵书长大的武人,更喜欢明面上的布局,赢得正大光明,赢得光明磊落,偶尔来一个兵不厌诈,也有趣得紧。

我终究爱武枪胜过弄琴,后宫水深沉浮,我勉强保自己不死,却无法独得圣心在后宫逍遥,永远学不会汐妃的人心洞察,随手一个剧本就给我一份恩宠。

我终究是武家儿女,勉强学会这些玩弄人心的东西,却没法像汐妃那样,从大周的深宫布局,延绵北荒的每一寸土地。

汐妃的母妃是周人,隔着国恨嫁与北荒心爱的勇士,却被北荒王掠去。汐妃曾以为北荒是庇佑她的土地,北荒王是她和母亲最牢固的倚靠,谁知她母妃惨死后宫前,与她说了真相,说了北荒王的可憎面目,说了她不得不屈服的这些年,说了她最爱的人曾是北荒的大英雄,却被北荒王残害,以最屈辱的姿势死去……最后,她的母妃说了对她的厌恶,因为她是北荒王的女儿。

“你的身体里流淌着最肮脏的血脉。”汐妃向我学着她母妃临死前那般模样对我说。她是笑着的。

那一瞬间我才明白,汐妃的爱笑从来不是因为开心。笑容是她的殇,愈明媚,便愈痛苦。

母妃走了,北荒王便也不再宠爱她,她在北荒的后宫里举步维艰,直到北荒的一个武将弄死了尧成后,北荒王尤不解气,所以他们下了一个决定,去搞来尧成的女儿——靖远。

谁能想到呢,北荒后宫那个像是突然萌发的念头是角落里一个不被重视的女孩的刻意为之,她将自己送去一个看似危险的敌对国家,开始了复仇的第一步。

那一年,大周迎来了一个十岁的孩子。

蝴蝶扇了几下翅膀,两个国家开始动荡。

“我给老公下了性药,跑去和闺蜜睡,她说我是娘炮” - 2

我重新回到后位,中宫的权力渐渐归拢,所有的事都像汐妃预测般发生。

汐妃曾说冷宫不是我的归宿,其实我觉得,冷宫不该是任何人的归宿,死亡才是——吴彤千被赐了一杯毒酒。酒端进去的时候,她哭喊着要见我。

哦,不见。

前朝与后宫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吴彤千的死像是旧派势力落败的征兆,激起旧派的怨气与敌意,于是在谁也没发现的时候,曾属于吴氏的支持者都变成了我的人,后宫势力的两派划分明显,分别以我和贺筠以为首。

我和贺筠以,旧臣与新贵,中间隔着大周的命脉和一个未满四岁孩童的死。新仇旧恨,势不两立。

我与贺筠以蹉跎好久,但无论我输还是我赢,都在汐妃的掌控中。其实我若是恰好站在她的对立面,这会儿差不多也已经尸骸无存了。

武昌四年,贺家倒台,皇帝身体每况愈下,武昌五年,帝逝。

我终究没能亲手报仇,无论是皇帝还是贺筠以,大概都没能想到,这后宫里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汐妃。

我没有去见贺筠以的最后一面,就像我那年没去见吴彤千,其实我很想问问她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曾经她与我真正交好,我确信她付予我真心过。十九岁那年太子继位,我流产后烙下病根的身体因为那段时间劳累过度而生了大病,贺筠以衣不解带伺候我七天,连锦悟都顾不上,所以我信她,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我只信她与映秋。可是她给了我致命一刀。

只是问与不问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我们后来彼此中伤,再动人的感情都在锦悟死去的那一瞬间消失了,更何况这些年的互相试探与蹉跎。

至于皇帝,他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给我下绝子药,便也活该受汐妃的慢毒。这宫里的太医早便安插了汐妃的人,皇帝再尊贵,也不过血肉之躯,总是有所不能顾虑到的。

我是看着他一点一点死去的,龙床上的他被慢毒掳去了曾经的神风俊朗,清瘦地只剩下一副骨架子,我最终也没有告诉他真相,没有告诉他汐妃的操弄,没有告诉他这慢毒里有我一份功劳,没有告诉他我曾恨他恨到入骨,也到底没告诉他,我曾爱他爱得不能自已。

我至少保全了他的尊严,没让他在死前狼狈。

只是我没想到,我竟还会为他真心哭一顿。

他最后抬手的时候,我心里戒备极深,便下意识躲开了,他聚不起焦的眼中有些微悲痛和不安,我这才明白他只是想摸摸我的脸。

可他到底没摸到。

皇帝驾崩的时候只留下了两个未满一周岁的公主,皇位便按他留下的诏书传给了他的弟弟勤王。

勤王与汐妃的二三事我后来没大管。汐妃成为皇后是好几年后的事了,这中间汐妃跌跌绊绊,手段再好的女人也最终折在“爱”之一字上,但到底她还是与勤王——现在是皇上——迎来了一个相对圆满的结局,即便这圆满里灌注了无奈与退让。

北荒在四年后战败,靖远的骨灰被北荒的一个男人带回来,他说要带她回她的故乡。我私下命人将靖远的骨灰落在本该属于我的陵墓里,他的求不得,他的恨别离,算我欠他的。虽然我不觉得我欠了他。

我同映秋后来便一直住在承欢殿,是我主动向汐妃要的这个住处,她找人将这块地单独辟出来给我,也方便来找我聊聊天。

汐妃是在一次与勤王闹了不快来找我喝酒,乘着酒意问我皇帝死的时候说了什么。

我真心为他哭了一场,是他当时抬手时被我避开,他眼里有透露疑惑与伤心,而后嘴唇翕动似乎说了什么,但没人听见。

没人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包括我。但我读出了他说的那两个字,因为很早很早之前,在这承欢殿里,他无数遍同我重复过这两个字,亲昵而温柔。

只有他会这样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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